第56章 星尘永恒(2/2)

影正在星尘河面破碎。每个碎片都映照着未被观测的可能：穿军装的自己将产钳插入冻土，机械师用伽马射线在黑洞视界雕刻墓志铭，而林墨的婚戒珊瑚正在河底舒展成星云，云团中蜷缩着第一千零二株玫瑰的胚胎。

    量子玫瑰的根系终于停止生长。斯大林格勒的t-34坦克熔解成银河悬臂，炮管里沉睡的苏联胚胎睁开十二维瞳孔，倒映着铀球舱室的防弹玻璃——那里没有递归算法，没有观测之瞳，只有广岛孩童的蜡笔正在真空书写：

    晚安，所有亡灵

    黎明已在

    星尘的呼吸中

    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