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叫你一个臣妇议论?”
棠梨捂着脸又羞又气又恼,还要说什么,却被温若年一记重重眼风拦下。
她不甘心的闭上嘴。
四皇子妃端坐一方,也懒得再打口舌官司,只目光落向棠梨的脸上时闪过一丝厌恶。
“本妃今日把话撂在这,棠梨的母亲绝不能进温家祠堂,更做不得我父亲的平妻。若让我发现你们敢阳奉阴违,我明日便告至御前,绝不让你们好过!”
棠梨犹自不甘,“凭什么!?”
“凭本宫是天家儿媳,你只是个连诰命都没有的落魄侯府夫人!”
四皇子妃说完,紧盯着温若年,“记下了吗?”
今日她给温家留三分薄面,陈年旧事她不再提,但若温家人真敢做出让狐媚子做平妻的荒唐事,她明日便把此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她绝不能见自己母亲和离多年还要受这等窝囊气。
温若年,“记住了,皇子妃娘娘有令,绝不让棠梨之母为平妻。”
顿了顿,说,“大伯父还未回信,既如此,我便再去信一封,说此事定论已下,不必再费心了。”
棠梨铁青着脸色,胸口气得起伏不定,却再也不敢说什么。
贱东西!
等以后庆儿当了状元娶了公主,她就是天家婆母,比她这个天家儿媳不知道强多少倍。如今仗着身份压人,以后有的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