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吞吞吐吐道,
“皇子妃娘娘,今日是宫宴,不宜谈家事。”
四皇子妃淡笑,“原来你也知道你娘是个爬床的贱婢,上不得台面,不敢让别人知道,是不是?”
棠梨一双眼珠子都险些瞪了出来,“你血口喷人!”
她也顾不得规矩不规矩了。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声几乎要把她淹没,
“爬床的婢女?棠梨不是侯夫人吗,她娘竟然是个婢女?”
“这你都不知道?棠梨原先就是奴婢出身的,她娘自然也是奴婢。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如此说来,这母女俩倒是一个德行,当娘的爬主家的床,当女儿的抢主家小姐的亲,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多年前这桩温家隐私,就这么被摆在了明面上。
棠梨几乎摇摇欲坠,耳边嗡嗡的响。
“我娘不是婢女,她是大老爷的恩人!你不想让我娘进祠堂,却也不能这样颠倒黑白!嫂嫂,你说是也不是?”
棠梨拽着温若年,紧紧逼问。
四皇子妃心疼她娘,这才连带着厌恶温家,可温若年却是实打实的温家小姐,她不会放任如此丑闻的!
果不其然,温若年只沉默了半晌,说,“是。”
棠梨骤然得意,“皇子妃,你是温家小姐,我嫂嫂也是温家小姐,她都说了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话实在僭越,好在这会儿没人跟棠梨计较这些末节。
四皇子妃冷哼,却是看向温若年,满脸失望,“你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宾客们震惊却拘着礼并未上前,温若年压低嗓音,“娘娘,父母年迈,家无余荫,早已不是当年的煊赫贵府。”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得不顾及体面。
可这事儿不是她来信告诉自己的吗?她那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四皇子妃蹙眉,神色思索。
棠梨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说话愈发口无遮拦起来,“堂堂皇子妃,从前又是温家出去的姑娘,行事竟如此仗势欺人”
下一秒,四皇子妃身边的嬷嬷大步上前,猛的甩了棠梨一个巴掌。
“皇妃娘娘行事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