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庆儿头一歪,一板戒尺就毫不留情敲在了他的头上,疼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眼中血丝密布,却不敢睡。
因为母亲说了,若是手不肯写字,就打手。若是脑袋歪了,就打头。要是腰板塌了,就打腰。要是眼睛闭了,就打眼。
而且是真打,一板子下去,痛的人灵魂升天。
他被这样折磨了几日,心中也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对棠梨有了几分怨气。
哪有这么教孩子的!
动辄打骂,不肯给予丝毫耐心,若这样便能教导孩子成器,蚂蚁都能上树了!
尤其是翌日见到温若年带枫儿出府去玩的时候,他这种不平达到了巅峰。
“伯母,今日夫子布置的课业很多,你这是要带弟弟去哪?”
温若年笑笑,“庆公子,我带枫儿上街去玩玩,他这几日学业辛苦,出去散散心。”
顿了顿,说,“课业要紧,但也不能损了身心,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的。”
庆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温若年牵着枫儿,一同往府外行去。
回过神来,陪伴自己的只有鼓鼓囊囊的书袋。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