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却不站在庆儿一侧。”
“就连每日的课业,都只看枫儿的不看庆儿的,不知先生是觉着庆儿没交束脩便不肯用心教导呢,还是听了人挑唆,故而不肯对二房尽心呢?”
温若年一落座,陆老夫人便含枪带棒的连番问道。
她只做听不懂,问,“老夫人此言何意?先生身份贵重,会听谁挑唆?”
“那便要问你了。”陆老夫人意味深长。
温若年摇摇头,笑,“儿媳也不知。”
陆老夫人吃了不软不硬一个钉子,脸色有些不好看,索性开门见山问道,
“今日张先生打了庆儿板子,你可知晓?这两个孩子虽并非陆家亲生,但既已过继,我身为祖母便不能不闻不问。”
温若年见另一边庆儿哭得双眼红红,笼在袖里的手指还肿着,不由得诧异,这是犯了多大的事儿,竟被打得这样狠?
庆儿前世虽然不敬师长,但也不会故意挑衅,该有的规矩还是会有的。
怎会竟如此惹怒了张南阳呢?
可她问了庆儿,庆儿却梗住脖颈不肯说。
她再问,棠梨便不乐意了,锐利开口,“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庆儿自己没好好学,所以才活该挨打?”
以温若年对这二人的了解来看,估计真相还真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