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也有自己慈母出败儿的缘故,温若年叹了口气。
另一边的学堂里,庆儿听得昏昏欲睡。
什么“仁义道德”,什么“之乎者也”,这些他前世学过无数遍了,早就烂熟于心。
他有十七八岁少年的心智,现在却与七八岁的孩子一起上学,真是大材小用。
若非父亲告诉他,以他现今的知识功底一旦入学,必能把年幼的枫儿压的死死的,让全府人都知晓他庆儿从小就是个天才,不然他才不会来受这个罪呢。
一天的学上下来,庆儿是累得腰酸背痛,枫儿也有些累,但还是特意去找到夫子行了礼,
“今日有劳夫子授课,枫儿告退了。”
庆儿远远的看着,嗤之以鼻。
前世温若年也多次让他对夫子要恭敬,但他从没放在心上,自己堂堂侯府公子,为何要对那些拿笔杆子的臭墨文人恭敬?
他们来讲学,收的钱还少吗?既然收了钱,又凭什么还做出一副文人的清高姿态?
庆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