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法子来接近您。”
“公子,我们殿下说了,只要您肯为他做事,条件随便提,宝马香车,美人如云”
陆言蹊低低的笑了,“劳殿下挂念,竟这样费心。”
那人见状以为有机会,当下眼睛便亮了三分,正要开口,却见陆言蹊冷冷扭过头,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神色冷硬如铁,
“杀了。”
*
回了陆府。
温若年正在刺绣,见他回来便道,“夫君快来帮我选选,我是缝小兔子呢,还是小猫?”
陆言蹊通身肃杀之气敛去,眉眼温柔:“绣的什么?”
“想给你绣一块护心甲,夫君,你是喜欢小猫还是喜欢小兔子?”
陆言蹊嘴角微微扬起,说,“喜欢小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
温若年笑得眉眼弯弯,“好。”
陆言蹊坐在榻上,烛火幽微摇曳,明明眼前一团模糊,他却在脑中自行脑补出了女子灯下而坐,一针一线为他缝制护心甲的温婉容颜。
心中一股热潮汹涌,他忽然不受控制地想把对面人紧紧搂在怀中,一生一世不要分开。
“绣好了,你摸摸。”
半刻钟之后,一只肖似老鼠的小兔活灵活现,月影斜觑了一眼便默默扶额。
只不过公子瞧上去倒是受用得很,夫人 体恤他看不见,特意执了他的手细细摸去,
“摸出来了吗?是不是一只小兔子?”
陆言蹊的手被她握着,耳尖微红,“是,我摸出来了,很可爱的小兔子。”
屋里的气氛缓缓升温,月影早已十分有眼力见儿的退了出去。
温若年则是难得好好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夫君,乍看久处皆惊艳的容颜,她扬起手,想揭开那薄纱看看隐于其后的容貌,却被陆言蹊截下,低低道,
“若年,别看。”
他颇为难堪的说道,“会吓到你的。”
眼盲一事似乎至今是陆言蹊的禁忌,每每提起,他总是颇为自卑而落寞。
温若年心念一动,想试探陆言蹊是否知晓其中究竟,于是便道,“你眼盲至今也有两三年的光景了,可遍寻名医治过?或许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