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白。
她算是看明白了,陆渝口口声声只爱自己,实则根本就放不下温若年。
陆言蹊不能人道,温若年肯定忍不了日日守活寡这对小叔和长嫂同处一个屋檐之下难保不会旧情复燃
若真到了那一日,侯府又怎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心烦意乱了一晚上,直到翌日看见陆渝买回来的家当,她的怒意达到巅峰。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你打量着糊弄鬼是不是!这些东西是给人用的吗!?”
这一次,陆渝却不再和以往那般去哄她。
而是立于三寸远之处,淡淡开口,“侯府的库房你也是亲见过的,眼下这就是我们全部家底,若家当用度再奢侈些,只怕你掌家的这一个月想安然度过去都是艰难。”
说完就走了。
棠梨紧紧攥着绣帕,眼角划过一滴泪。
昨晚思量至半夜的决心,终于在此刻彻底坚定。
男人不靠谱,恩爱不长久,地位不牢固,她不能不多为自己打算些。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快些生下侯府的第一个孩子,等有了嫡子,她自然便能母凭子贵,再也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