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渝仍不肯让,似是存心与两人过不去一般,棠梨在稍远处坐着,咬紧了牙。
温若年烦了,“劳小叔让一让,我与夫君回屋还有事。”
小叔?陆渝怔住。
他不可置信看着温若年,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可不等话说出口,肩膀处猛然一痛,他被撞得往后趔趄两步。
只得眼睁睁看着兄长牵了新妇离去。
回了屋。
温若年倚在榻上,听着老嬷嬷说起前世已经听过一遍的侯府事宜。
陆言蹊少年及第,虽因眼盲误了前程,但文采并未被埋没,眼下在翰林院当值。陆渝则无官阶在身,只空有侯府爵位,平日里做些闲职,只待来年通过科考入仕。
这也是为何陆渝一直敬着陆言蹊的缘故,毕竟每逢科考,他便得求着曾为探花郎的兄长赐教。
午后,陆言蹊去了翰林院处理公务。
温若年一人在府中,正要午睡的时候,忽然听得外头一阵熙攘。紫叶吵了一架之后进来,眼眶都是红的,
“夫人,主院来了人,说二夫人有令,称咱们院里的用度太奢侈,眼下库房无银,要把家当都搬走封在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