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过去便是。”顿了顿,朝向温若年的方向,
“陆府一切事宜皆已处理妥当,改日再亲自登门,请期亲迎。”
陆家借了马过来,于是很顺利的再次上了路。
温若年看出父亲的欲言又止,眼眸轻垂,说道,“父亲有话直说便是,”
温父轻叹一声,钝钝开口,“为父见那陆言蹊,行事为人无不远胜陆渝十倍,一眼望去倒委实是个贤良夫婿——”
“可是若年,从前陆渝处处讨好你,也是这般谦谦君子的模样”
温若年隐隐猜到了父亲想说什么。
果然,镇国公迟疑半晌,还是开了口,
“这位陆大公子如此玲珑心肠,倘若是个段位高的,哄得你对他死心塌地,到时候再行背信弃义之举,可该如何?”
并非是他杞人忧天,只是他见了陆渝行事,眼下对陆家人的人品委实是信不过。
可温若年却是另有看法。
陆言蹊年少得意却骤然眼盲。似锦前程、如花美眷皆失,就连侯爵之位都拱手他人,他若真是手腕高明的,又怎至于被害得那般田地
行至皇子府。
四皇子见陆言蹊是骑马而来,便多问了两句,陆言蹊笑笑,
“家里那位老夫人实是报复心甚强,因驳了她五万两银的面子,她今日便安排人给马做了手脚。”
四皇子笑眯眯的,“虽是你家老夫人有意安排,但阴错阳差,倒也成全了贤弟。”
陆言蹊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他。
四皇子拍拍陆言蹊的肩膀,语气满是赞许,“今日长街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贤弟反应极快,此举赢下未来老丈人的欢心,也让温姑娘倾心,这般筹谋助我大计,实是辛苦了。”
陆言蹊默然。
四皇子继续说,“镇国公舐犊情深,你好好待她女儿,他必会投桃报李。言蹊,我知道娶温若年委屈了你,待我大计成,满京城的姑娘任你挑选!”
这话,四皇子说得很真心。
相处三年,他对陆言蹊看得分明,此子绝非池中之物,这般运筹帷幄又机关算尽的智谋,他日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
陆言蹊却看得很开,“天下女子都是一张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