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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宫里的人离开,温夫人才敢捂着帕子哀泣出声,“我们若年哪里对不住他们?陆家人豺狼虎豹,一个两个的,变着法儿来折辱若年简直没一个好东西!”
国公爷面色亦是阴沉,可这圣旨来得突然,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把目光挪向沉默着的女儿,迟疑的问道,
“若年,陛下忽然赐下这样一道圣旨,可是事出有因?你与那陆家长子是否确有情意?”
此话一出,便被愤怒的温夫人怒声打断,
“有什么情意!咱们若年金姿玉质,配皇子王孙都使得!她怎会和陆言蹊有情?一个瞎子,真真”
温夫人哽咽着说不出话,只哀哀嚎哭起来。镇国公叹气,知晓夫人此言虽粗,却也是实情。
无论那陆言蹊眼盲之前如何出色,如何得陛下和公主青睐,可那皆是从前了。
正厅里只听得见妇人哀哀的抽泣声,不时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叹息,温若年坐在原地咬着唇,不出一言。
“这是怎么了?老爷和夫人怎么动这样大的气?”
棠梨笑盈盈的走进,一张清秀的小脸微微扬起,温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