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途径。
现在才明白,这不过是用自由和尊严编织的囚笼。
她拿起笔,在便签纸上写下。
“顾延舟,我搬回实验室了。三年之约,到期即止。”
字迹冷静得像实验报告上的标注,没有一丝波澜。
她将纸条放在床头柜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被她称为“家”的房间。
书桌上的《基因图谱解析》还停留在上次阅读的页码。
床头柜上的橙花精油只剩下半瓶,空气中隐约还残留着昨晚冷掉的西湖醋鱼的甜腻味。
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大门时,初秋的风卷起她的风衣下摆。
她没有回头,因为知道身后不会有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身影。
玄关的红玫瑰还在,只是花瓣上落满了灰尘,像极了她被辜负的期待。
实验室里的沉默与暖意凌晨三点的实验室却亮如白昼,离心机的嗡鸣和通风系统的低响构成了熟悉的背景音。
沈月书拖着行李箱推开门时,叶云澈正趴在实验台上改论文。
白大褂的后领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听到动静。
他猛地抬头,看到是她,手中的红笔“啪”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