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她的手,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的脸颊。
“我还有事。”
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时,安然从阴影里走出,指尖夹着支女士香烟。
“看见没?他连装都懒得装了。”
烟雾缭绕中,她盯着孟笑可发白的唇色。
“上个月他还为沈月书清空了整个衣帽间,现在就把你塞进阁楼——这不是新鲜感过了是什么?”
孟笑可望着窗外顾延舟的车尾灯,突然想起黑客说过的“男人的愧疚比纸还薄”。
她摸出手机,给那个匿名号码发去消息。
【今晚十点,沈月书实验室】。
发送成功的瞬间,阁楼的灯泡突然炸裂,在黑暗中溅出几点火星。
像极了她此刻破碎又疯狂的心脏。
“也许吧。”
她对着黑暗轻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新鲜感过了可以再制造,可有些人——”
她踢开脚边的纸箱,沈月书的照片在月光下碎成两半。
“永远只能活在回忆里。”
安然望着她在阴影中扭曲的剪影,突然想起孟笑可曾说。
“爱情是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