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韩楚瑶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冷声说道。
“哼，假的，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假的真的！”
韩楚瑶逼近一步，香水混着酒气几乎要呛到他。
“你手机里那些床照，敢用紫外线灯照照吗？敢拿到月书的实验室验验吗？”
顾延舟的瞳孔猛地收缩，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
他想起昨夜在医院走廊，终究没敢打开的压缩包，此刻像团火在记忆里灼烧。
至于那些照片，自己也从来没有质疑过。
顾延舟离开韩家。
可韩楚瑶的话让他想起沈月书总说“数据不会说谎”，可他却用了三个月，亲手把谎言酿成了毒酒。
回到公司，顾延舟总感觉心神不宁。
他手指在 u盘外壳上碾出一道凹痕。
办公室落地窗外，暴雨正砸在玻璃上，像极了昨夜韩楚瑶骂他时的眼神。
“老李。”
他按下内线电话，声音比窗外的雨更冷，“来我办公室一趟。”
程序员老李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时，领口还沾着咖啡渍。
这个在技术部干了十年的老员工推了推眼镜，屏幕上立刻跳出密密麻麻的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