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喉头。
韩楚瑶踉跄着摸到沙发边,扯出压在抱枕下的相册。
第一页就是她们刚毕业时的自拍。
沈月书穿着白大褂,马尾上沾着根移液枪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自己举着答辩通过的证书,口红蹭到了下巴。
那时她们总说。
“以后要做不被男人耽误的搞钱姐妹花”。
可如今……
门铃骤响,像根针扎进混沌的大脑。
韩楚瑶晃了晃脑袋,透过猫眼看见顾延舟的侧脸。
他穿着常穿的深灰西装,手里捧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领带夹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站在沈月书宿舍楼下,捧着蓝玫瑰说。
“我想试试,能不能成为你的自然规律”。
“你来干什么?”
她猛地拉开门,酒气混着怒气扑面而来,礼盒上的缎带在她指尖被捏出褶皱。
顾延舟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角。
“今天是你生日,抱歉有事没来,这是——”
“少假惺惺!”
韩楚瑶将礼盒砸进电梯间,红丝绒蛋糕在盒底发出沉闷的“噗嗤”声。
“你对得起谁?月书在实验室熬到胃溃疡,你带小三去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