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时,肩膀总是微微前倾,像只随时准备俯冲的燕子。
孟笑可将头埋进他胸口,声音 uffled得像浸了水的纸。
“延舟哥哥,我知道你难,我都懂的。”
她的指尖在他后背画着圈,像极了沈月书从前帮他揉肩时的习惯动作,却让他脊梁发僵。
“嗯。”
顾延舟敷衍地应着,目光越过她头顶,落在墙上的挂钟上。
凌晨两点十七分,这个时间曾是沈月书雷打不动的“补觉时间”。
她总说“凌晨两点到四点是细胞修复的黄金期”。
可他那时只觉得是书呆子理论。
此刻他却忍不住想。
她现在是不是还在实验室里熬夜,叶云澈有没有给她泡那杯加了三倍浓缩液的咖啡。
孟笑可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垂上。
“你说等宝宝出生,我们要不要在别墅的花园里搭个秋千?”
她的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憧憬。
“就像你上次带我去的那个庄园,白色的秋千架,周围种满蔷薇花。”
顾延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