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桐没作他想,“可别是什么重要文件啊……怎么放在这里,也不拿出来……这个人……”
她嘀咕了几句,拿出里面的纸,瞟了一眼上面的字,动作陡然僵住。
连忙将纸张抚平,就上面的字仔仔细细看清楚,她心里一沉。
又看向下面的日期, 她在脑海中回想了一番,发现这个日期正是当初在村里,秦正东说要跟他结婚之后的时间。
季疏桐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男性结扎手术”这几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她捂着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滚落,湿了掌心。
秦正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依旧和刚出门时一样,坐得端端正正的,军装,帽子都戴得规规整整。
“爸爸!你终于回来辽!”
“二叔!”
“咦……爸爸,这个似啥呀?!好漂亮!”
季淙月小脑袋好奇的凑到秦正东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一枚勋章,勋章上面还有字儿。
两个小家伙这段时间学了些字儿,两人就脑袋抵着脑袋认。
“一……等军功……哎呦,这后面的这个字儿好难啊……我都不会……”季淙月嘀咕。
“我也不会,婶婶没有教过我们……”
“爸爸,这似个什么字儿啊?”
“章,勋章的章。”
“哇!!勋章!”
季淙月笑咪咪地摸摸爸爸手上的一道疤,“爸爸的疤就似男银的勋章!”
秦正东眯着眼,“嗯……”
季疏桐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那枚泛着金光的勋章,又看看秦正东搭在轮椅上的腿,喉咙口有点难以呼吸。
秦正东取下胸口的勋章递给季疏桐。
她接过军功章瞧了一眼,又看了秦正东一眼。
目光在二者之间来回打量。
看了许久,她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又藏到了柜子中。
两个小家伙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妈妈,肿么藏起来辽呀?这似爸爸的勋章!”
“ 婶婶,这个不是挂在衣服上的吗?为什么要放起来呀?”
季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