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淙月小河豚样儿瞬间变了,腮帮子鼓着的气也瘪了,“啥……啥意思?”
秦大宝:“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以前我骂你,我对不起你。”
季淙月抿抿嘴,抬眸看他一眼,又低头抠抠手指。
过了许久,又抬头,“真的不欺负我?”
“嗯,你是我二叔的亲儿子,那就是我亲弟弟,我以前要是知道你是我亲弟弟,我不会欺负你,骂你的。”
秦大宝人小,全村的人都议论季疏桐和季淙月母子俩,他听得多了,也就跟着骂。
事实上,他根本不理解那些谩骂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季淙月嘟嘟嘴,“你说的哦!”
“我说的!”
“我跟你说!你以前骂我似小野种!我都记得呢!”
秦大宝低着头,不敢吭声。
“哼!小野种唉!我听辽都哭!我哇哇大哭!”
“对不起……我不骂了。”
“哼!你还骂我和妈妈脏,你真的讨厌死银。”
“还有,我要看爸爸的车车,你连摸都不让我摸!还推我,你好过分!”
“还有!你还在我面前炫耀你能坐我爸爸的大车车!哼!”
秦大宝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这么可恶?也太讨人厌了吧!
季淙月拍拍小手,“不过呢,我可大度辽,所以我原谅你。”
“你似我爸爸家的孩子,就似我哥哥,我不会欺负你的。”
秦大宝:“你是我弟弟,我也不欺负你。”
两个小家伙就这么彻底和好了。
季父季母缓了一天,才勉强释怀秦正东就是那个让自家闺女未婚先孕的野男人。
季疏桐回来就是为了了解情况。
在家里住了两天,她就得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她得回去等秦正东回来。
季父季母虽不舍得他们,不过也没强留。
晚上,季疏桐收拾行李,季淙月和秦大宝两个小家伙躺在床下的厚地铺上。
季淙月既想跟妈妈在一起,又想跟哥哥一起玩儿。
于是季疏桐给他们打了个地铺。
两小只现在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