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及其一众兄弟们被无数的壮汉押跪在地,无法动弹。
他们的前方,还有几个大型的铁笼。铁笼之中,关押着无数个老弱妇孺,其中最小的孩子尚在襁褓之中,最大的奶奶更是白发苍苍。
他们是刀疤与一众兄弟的妻儿老小,哭得撕心裂肺,一片凄凉。
“刀疤,”赌坊坊主薛氏架着二郎腿,优雅地坐于上首,抿了一口茶水,淡道:“你知道你与你的兄弟们在我这输了多少钱吗?整整五十万两黄金啊!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哎呀,哭哭哭!哭什么哭!老子讲话他们都听不到了!”
刚刚的优雅瞬间消失,坊主薛氏忍无可忍,冲着手下人招了招手:“让他们都闭嘴!”
“是!”几名壮汉得令,来到了牢笼旁边,手持长鞭,便要挥下去。
“住手!别伤害他们!”刀疤与一众兄弟们见状,连忙大喊:“欠钱的是我们!你们抓我们的家人干嘛!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哟?你们几个还有身份?”坊主薛氏宛若发现了新大陆:“不过,我不管你们是谁,背后有何势力。反正,你们都得罪不起此赌坊的主人。”
“你们的主人?”刀疤等人一愣。
就在这时,暗室沉重的大门被推开。
顾若言一袭白衣似雪,手持玉扇,风度翩翩,缓缓踏步进来。
坊主薛氏等人连忙行礼:“参见主人。”
“国,国舅?!”刀疤猛然一惊。这赌坊是国舅的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吵死了。”顾若言的声音淡淡,却又时刻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慵懒地问道:“发生了什么呀?”
“回主人的话,他们几个在赌坊输得底裤都没了,没有钱还。”坊主薛氏恭敬作答:“我在审问呢。”
“薛坊主,你干这一行多久了,这还需要审问吗?他们没钱还,不是还有这群老弱妇孺嘛。”如此说着,顾若言来到了几个牢笼前,眸光朝着一名年莫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看去:“哟,这女娃长得不错啊。”
“那是我的女儿!”刀疤连忙道。
“正好,我最近买了一个青楼,”顾若言淡道:“可以拉去卖了。哦,这两个小男孩也不错,可以卖去相公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