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
“哼!”流了满脸鲜血的足轻仅仅闷哼了一声,仍旧是遵从命令的收枪,出枪。丝毫没有搭理眼前手拿木棒的敌人,好像打得不是自己似的。
嘣,嘣!中年信徒又狠狠砸了两棒子,最终失血过多,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啊!去死啊!”越来越多的信徒挥舞着各色武器,突入到了关原备的眼前。
“弃枪!抽刀!死战不退!”侍大将陶忠元一声令下,率领前军硬抗疯狂的一揆军。
“杀啊!”关原备丢下手中的长枪,抽出腰间的打刀,和一揆军血战到了一起。
“喝!去死!”一名关原备足轻一刀劈翻了眼前的敌人,紧接着脑门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石头,立刻头破血流。
“杀啊!”一名信徒手持竹枪,一枪捅入了一名足轻的小腹,还嚎叫着挺着竹枪前进。
“啊!喝!”这名足轻惨叫一声,紧接着钢牙一咬,一刀劈断了竹枪,又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杀啊!”一名足轻立刻替下了这名重伤的足轻,细川常备的机制已经非常成熟,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会被队友救下。后方则有专业的一组医疗小队负责救治,因为像这种经历过生死一线的兵员,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去死!去死!”一线的拼斗进入白热化,很多人都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啊!”一名信徒紧紧咬住一名足轻的耳朵,拼命撕扯,顿时鲜血淋漓。这名被咬住耳朵的足轻,狠狠地用膝盖一顶,正中对方的裆部!
“呃…”信徒吃痛的撒开嘴,迎接他的,是后续的一击咽喉必杀。
“喝!杀!”敌我双方虽然都战意高昂,死战不退。但是细川常备明显武艺或者搏杀技巧,都比这些刚刚放下农具的农民强太多了。因此战损比相差悬殊,战线渐渐压向了一揆军。
“法主,没想到细川军如此勇猛,竟然能硬抗本家的精锐如此之久,还隐隐有反压的态势。”下间仲孝恭敬地面向眼前的一名高僧,他就是本愿寺的法主本愿寺显如。
“左右两翼立刻包围进攻!细川军的前锋一定是他们最精锐的部队了,全线压上去!只要消灭了这支精锐,我们就胜利了!”本愿寺显如这次召集的,可是最忠于他的信徒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