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不来线索,自己这一顿板子是跑不掉了!
虽然那只是走个过场,皂隶们谁能真的下狠手打自己?但是脸面上却十分难看。
本来他也可以依据“比限”责罚手下的,可若是把他们都得罪光了,指望谁来查案?
正在上下人等俱都一筹莫展时,这日一早,有个眼线来向冯茂报说碾房村的孙二最近手头上突然阔绰起来。
平日里赌钱都是十几文、几十文的押,昨晚竟然敢一次几百文的下注了。
冯茂听了,仿佛饿狼闻到了血腥,立马瞪圆了眼睛,偏这时他有急事走不开,便让捕头赵福带了四个手下去碾房村,务必把孙二锁拿回来问话。
赵福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到了碾房村孙二家,不巧孙二没在家,问过他婆姨孙刘氏,听说他昨天后晌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拿不到人,赵福回去自然没法交差,又怕都守在这里走漏了风声,孙二回来时得到消息返身逃了。
他让四个手下分头去守住村子东西两头的路口,为防备孙刘氏去通风报信,他自己则守在孙二家里看住了她。
孙刘氏不晓得自家男人犯了什么事,既不敢走,也不敢问,只好忐忑不安的在厨房里忙活着为在地里干活的公婆做午饭。
赵福拿着一张长条凳,在一进屋门的地方坐了,向左隔着篱笆墙能看到院外,向右则刚好能瞧见在厨房里忙活的孙刘氏。
她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白皙的皮肤,腰肢纤细、胸部丰满,一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露出粉嫩的脖颈煞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