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赶了过来。
“大帅!”周典才抱拳作揖。
岳钟琪开门见山的问道:“清点过了吗?我们兵士的伤亡是多少?”
“回大帅,清点过了,”周典才道:“我军阵亡兵士五十二人,重伤三十三人,轻伤二百三十余人。”
“伤号已经送回了大营让军医救治,阵亡兵士的尸身也都送回去了。”
“共计击毙敌军一千零几十人,其余的都翻墙逃了出去。”
“城中的百姓和敌军官的家眷在哪里?有没有伤到?”岳钟琪又问。
“没有,他们都安顿在东门的几排营房中,标下亲自带人去看了。”
“除了七、八间屋子里人数很少,像是一家人外,其余的屋子里都挤满了人。”
“并没有人受伤,也没人反抗,只是都吓得够呛,看见我们就哆嗦成了一团。”
“老百姓有几个见过这样的阵仗?害怕也在情理之中。”岳钟琪道。
“这里面多数都是老幼妇孺,约束好兵士,不得惊吓了他们,更不能侮辱打骂,违者依军令严惩!”
“让通译去同他们讲,两国交战,攻掠杀伐是必然的事。”
“只要他们不反抗,不妄图逃跑,我们就不会伤害他们,并为他们提供粮食,保证他们不会挨饿受冻。”
“遵命!”周典才应过,又喜形于色的道:“大帅,标下刚刚去城中的粮库看了一眼。”
“我的天!那粮食都堆成了山,瞧着足有上百万斤!几大间草料库也都装满了,摞起了有两人高!”
“这下可够咱们的大军人吃马嚼上好一阵子了!”
岳钟琪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又道:“李守志!”
“标下在!”游击李守志朗声应道。
“带着你的一协人马把敌军士兵的尸体都运到额尔齐斯河上,凿出冰窟窿投进去。”
“遵命!”李守志应过,转身走开执行任务去了。
“把其余各协都分派了差事,”岳钟琪又对周典才道:“把城中所有的粮草、军资、武器弹药、战马、车辆都运回大营去,交到中军登记造册。”
“四面炮台上的轻重火炮一律挪到地面上来,拉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