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会赶上他们前面到达,以襄助岳军门共御敌军。”
“老亲王随后也要带着大军赶过去,看来决战一定是在托博尔斯克打响了。”
“哦,既然如此,那卑职就少陪了,”黄富国站起身来抱拳道:“我也得赶紧命兵士们准备,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们的大军开拔,你有什么好准备的?这么火急火燎的!”已经看完了信的沈玉成笑问他道。
“不瞒两位说,”黄富国又坐了下来:“我几天前接到了岳大帅的信。”
“信中说皇上有密旨,若托木斯克的敌军大举西归,我这里的人马也悉数前往托博尔斯克参战。”
“大帅在信中命我预先有个准备,一旦接到军令,全军立即开拔,这要塞都扔下不管了!”
“看来皇上是拿定了主意,要毕其功于一役了!”
“因为之前并没有确定托木斯克的敌军是否西归,所以也没有向协台大人禀报。”
“如今想是老亲王得知的消息早一些,所以给协台大人的军令先到了。”
“老亲王的消息定然是错不了的,估计岳大帅的军令这会儿也在路上了。”
“军情紧急,一刻也耽误不得,我这就命人准备,明日与大人的兵马一同开拔。”
“哦,原来是这样,”布和道:“你要塞中的东西可是不少,若是唱了空城计,该带的东西就都要带上才行。”
“玉成,你同富国一道去,把咱们的兵士抽出一镇来,帮着他们一起料理装车,这样才不会误了明早出发。”
“遵命!”沈玉成站起身来,与黄富国一起向布和一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当晚将近子时,岳钟琪调兵的军令果然到了要塞,黄富国见了更觉心安。
第二日早早的吃过了饭,两支大军共三万人马,赶着上千辆的马车和大小炮车,分别从几处大门逶迤出了要塞,下到了河面上,浩浩荡荡的向下游去了。
偌大的鄂木斯克要塞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物资也都装车运走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炮台和一排排的营房。
岳钟琪的大军用了七天时间,把托博尔斯克以西十二里的营盘和防线布置得如同铁打的一般。
防线以西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