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当。”
“只在塞米巴拉金斯克歼灭了几千敌军,其他两个要塞,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都他娘的跑个精光!”
黄富国又与沈玉成相互见过礼,才道:“鄂木斯克和乌斯季卡缅诺哥尔斯克两场大仗打下来,定然是遮掩不过去的。”
“他们一定是接到了消息,知道尤里和巴维尔两大主力都灰飞烟灭了,立时吓得没了胆气,急急忙忙的逃了。”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布和又道:“我过来的时候留心查看。”
“道路上的痕迹显示他们最初是向西来的,只是没走出多远就在一个岔路向东北方向下去了。”
“想是根本没敢经过你这里,抄近路去了托木斯克。”
“大人所言极是,”黄富国道:“我这里也没见敌人的影子,听放到东边去的哨探回来报说,看到他们确是向东北方向去了。”
“因怕误了这里的差事,卑职也没敢率兵追赶。”
“你做的对,”布和道:“他们逃到托木斯克也只不过是多活上几天而已,早晚被咱们一锅端了!”
“就是大人这话!”黄富国道:“大人一路辛苦,这就请过河到要塞里,咱们坐下说话,卑职已经命大伙房为兵士们备下了晚饭。”
“你有心了,”布和道:“左不过只是在这里临时休整,住不了多少时日,两万人过河也太麻烦了些。”
“我们军中粮食锅灶都齐全,就在敌军的要塞里将就几天,接到了命令就要随时开拔的。”
“呵呵呵,”黄富国笑道:“一会儿到了近前大人就知道了,哪里还有敌军的要塞?”
“那里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前几日又下了一场大雪,现在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不见了!”
“原来如此!”布和也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河我是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了,那只好有劳你了!”
“走,咱们过河去!”
布和带着人马过了河,进了黄富国的要塞,各营的兵士到营房里刚刚安顿下来,就有人来招呼着去吃饭了。
在黄富国的大帐中单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专程招待布和与沈玉成两个人。
军中战时不得饮酒,这规矩大家都懂,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