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审理下判那是县里的事,若是你我接触过多,别人就会说我在左右县里问案,借公事行私意,于你我都不利。”
“大人顾虑的是,卑职谨记。”
“依你看,一干的案犯该如何处置?”潘启问道。
“死者蒋氏节烈感天,殊堪旌表,所以正犯金某必须得死,不然礼部那关都过不去。”
其实除了金牛角,潘启最关心的就是月如的弟弟了,其余的人他都不放在心上,因问道:“许斌该如何判罚?”
“依律当处徒一年杖六十。”
听说要判罚一年苦役,潘启怕月如心中难过,更怕金员外死了独子绝了后嗣,丧心病狂的报复到许斌头上,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叫月如情何以堪?
他遂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哎,这孩子也真是的,纵是再有孝心,也不能做出这等傻事,不但干犯了律法,差点连命都送了。”
在官场浸淫久了的人,哪个不是机敏非常?刘知县当即听出了潘侍郎要回护许某的意思,并且连从轻的理由都提点给了他。
此公的前程不可限量,不仅是眼下这个案子的后台,有了这次的机缘,将来更是可以攀援而上。
以他的地位和圣眷,纵使不方便直接将自己调往商部擢升,聊家常时随便和哪个大员提上一句,都强过自己苦熬十年。
有了这个送人情的机会,哪能不牢牢抓住?
他当即顺着潘侍郎的意思道:“卑职也正在想,这许某是被父母胁迫,出于一片孝心才做下错事,而且他没花一文钱的赃银。”
“当今圣上以仁孝治天下,就冲他这份孝心,似也该减等发落。依卑职看可以从轻判杖一百,到时行刑的皂隶当会念在他的孝心,想必下手时也会知道轻重的。”
这番回答让潘启非常满意,这刘知县真的是八面玲珑,不仅全部领会了自己的意图,还丝毫没体现出来是自己给关说的人情。
判杖一百,到行刑时,让两个心腹皂隶动手,案犯屁股上放个浸过水的拜垫,大竹板子打得“噼啪”山响,受刑的人却毫发无损。
为了掩人耳目,最后再实打上几板子,屁股上见点红就算完事。
这杖刑最是可轻可重,若是案犯家属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