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公语焉不详。
或许不敢说,或许不知道。
旁边重伤的老嬷嬷听到“先天”二字,双目放光道:“老身死在宗师手中,也算不枉所学了。”
魏公公看都没看一眼,转身离去,三两步就消失在月色中。
“既有你守在冷宫,我就回勤政殿了。”
新君方才即位一日,尚未正式登基称帝,即便获得了百官勋贵支持,未准就有哪个丧心病狂的皇子,为了皇位铤而走险。
“恭送魏公公。”
李平安望着魏公公离去背影,不禁生出几分羡慕,咱家自称“我”是什么时候。
少说五六年前了,不知这辈子还有无机会。
“先天啊先天……”
李平安发现自己吃上白面馍馍后,新的欲望一个接一个,想发财又想当官,如今又多了个先天。
从地上捡起玄铁拐杖,掂了掂重量,真气运转至手臂,对准老嬷嬷狠狠掷了过去。
刺啦!
拐杖穿透老嬷嬷胸膛,又砸入地面两三尺深。
李平安散去金刚不坏,只保留寸许真气笼罩周身,预防毒针、暗器之类偷袭手段。
衣衫已经尽数破碎,浑身上下光溜溜,先去房内换上衣衫,再回主殿向皇后问安。
“娘娘,让您受惊了。”
“无妨,哀家虽久居后宫,却也经历过几回生死。”
皇后看李平安眼神愈发满意,先前亲近源自几年来照顾孝敬,如今又得了魏公夸赞,可倚为心肝肱骨。
“小安子,哀家对魏公了解不多,只知他是宁津县人。”
“多谢娘娘提点。”
李平安眼珠一转,脸上浮现懊悔之色:“咱家祖上就在宁津县,吃不上饭才逃荒至衡阳,咱与魏公是半个老乡,刚就该叙叙旧!”
魏公公既然净身入宫,当年十之八九穷困潦倒,穷老乡见穷老乡,一下子就亲近了。
皇后抿嘴轻笑,小安子当真有趣。
“那你可要多读读宁津县志,免得到时候说漏嘴,惹得魏公厌烦。”
“娘娘说的在理。”
李平安得楚公公指点教诲,深知宫中年老贵人需要的不止是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