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术,宇文卿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一遍,可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你到底是谁?”宇文卿质问着,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荒唐。
“将军,你今天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是锦诗白呀,你怎么还不认识我了?”
锦诗白的脸上有几分惶恐不安,随后她低下头,眼珠却紧张得不断转动。
难道是锦诗礼留下了什么破绽,让宇文卿给发现了?
绝对不可能!锦诗礼明明昨天半夜就离开了房间!
因此锦诗白又软软糯糯的开口:“将军,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还请将军明说,就算将军要责罚妾身也行啊。将军千万别这么对妾身,妾身实在是太害怕了。”
她主动伸手握住了宇文卿的腕口。
但宇文卿却心烦意乱,再加上被锦诗白身上的胭脂味熏得恶心,就直接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胡乱的穿好了衣服。
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对锦诗白说,转身就走了。
锦诗白站在原地,十分不甘心的紧咬着自己的唇瓣,她贪婪的望着宇文卿的背影,最后,垂在身侧的掌心骤然收紧 指甲都狠狠嵌入了皮肉之中。
到底为什么?
宇文卿对自己还是这样冷漠,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呀?明明一切话术都是天衣无缝的!
“一定是锦诗礼说了什么,不行,我一定要找这个贱人去算账!”
锦诗白气势汹汹,马上就要去找锦诗礼的算账,但外面的珊瑚却拦住了她:“夫人,您难道忘了老夫人的嘱咐吗?你还没去向她请安呢,二小姐那边不急于一时,何况老夫人才是最关键的。”
幸好有珊瑚在身边,锦诗白也冷静了下来。
是啊,只有余生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她才能帮助自己笼络到宇文卿。
昨天俞氏派人来告诉她计划的时候,锦诗白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当然立马服从了计划,并且将锦诗礼安排的过去。
“你说的不错,只要有老夫人在,将军就会一直留在我这。”
锦诗白自我安慰了一下,随后伸手拢了拢鬓发,朝着俞氏的院子走了过去。
她打算再去跟俞氏诉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