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云散了。
莫不是宇文卿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好?
她的脸上露出了害羞的笑容,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宇文卿的手上,甚至想要顺势依偎在他的怀中。
“妾身是将军的妻子,服侍自己的夫君不是妻子应该做的吗?”
但宇文卿并没有拥锦诗白入怀,只是用宽大的掌心捏着她的手腕,他微微提起了锦诗白的手臂,让她宽大的袖口向下滑落了几分。
宇文卿垂眸扫了一眼,指腹在锦诗白的皮肤上轻轻的摩擦。
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搅得锦诗白心中小鹿乱撞,她害羞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想着宇文卿肯定是败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
宇文卿垂眸,继续说着:“你身边的侍女呢,人怎么不见了?莫不是跑去哪里偷懒了?”
此话一出,锦诗白脑中的暧昧旖 旎清醒了不少,甚至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宇文卿怎么会突然提到锦诗礼?
“像这样不懂规矩的侍女,可不能留在身边。”
锦诗白眼神一晃,抿唇笑了出来:“将军息怒,那侍女不是偷懒,她刚才不是被烫伤了吗,妾身就让她先离开去马车那边候着了。”
她心中琢磨着自己的借口应该没任何破绽,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宇文卿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只应了一声便松开了自己。
锦诗白舒出一口气。
“你对下人倒是宽容。”宇文卿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但在说话时已经不再给锦诗白半分目光。
“妾身觉得他们也不容易,都是父母生养的,若没有犯什么大错,也不必过于苛责。”锦诗白温声细语地说着,一个端庄大气的主母形象跃然而上。
听到锦诗白的回答时,宇文卿却掀唇笑了一下:“所以夫人对什么人都是如此?”
他眉目俊朗,长相十足英气,常年在战场上让他不怒自威,如今笑出来,竟别有一种潇洒,锦诗白看着面颊发红。
“当然了将军,不然妾身也不会将家中的庶妹也带来将军照拂过。”
就在这时,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走了过来,他将锦诗白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宇文卿骤然冰冷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