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到从前在漠北塞外的时候,曾在夜晚遇到过一匹野狼。
便是同样的眼神。
仿佛自己成为了他的猎物。
宇文卿的喉咙滑动,感觉自己的血脉和心脏好像都随着鼓点躁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女人的袖口滑落,露出了她如同藕段一般的洁白手臂,然而宇文卿却瞳孔紧缩。
“怎么会!”他甚至没忍住,下意识的惊呼。
旁边的大臣听着,不禁调侃。
“宇文将军怎如此惊讶?难不成将军也是第一次见夫人舞蹈?将军真是好福气啊。”
宇文卿抿唇没说话,只死死的盯着还在跳舞的女子。
准确来说是看着她的手臂。
因为她发现女子的手臂之上有一片红痕,而这块痕迹她再熟悉不过。是锦诗白身边的那个侍女,在宴会上侍膳是时不小心烫伤的位置。
宇文卿自信于自己的眼力,绝对不可能看错。
当时的侍女就在自己的身边,那烫伤是什么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
锦诗白的手臂上怎么会有!
宇文卿盯着那与锦诗白完全相似的眉眼,那个原本已经尘封的念头又重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隔着层层人群,锦诗礼与宇文卿的视线交汇。
她注意到了男人落在自己手臂上的目光,面具遮挡住的嘴角勾了勾。
伴随着最后一个鼓点落下,锦诗礼也结束了自己的舞蹈。
她姿态轻盈的走到了皇上的面前,盈盈行礼:“臣妇献丑了。”
皇上打量着面前的锦诗礼,最后他朗声笑了出来。
“好,真是一舞倾城啊。”
他转头看向了宇文卿,“爱卿,朕为你挑的这个夫人如何?”
然而宇文卿却直勾勾的盯着锦诗礼,甚至没有回答皇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