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晌午烈日当空,锦诗礼跪在地上,脸上汗水滑落,打湿了她的鬓发,身子摇晃着,已经有些头昏目弦。
锦诗白坐在回廊下冷眼看着这一幕,旁边的侍女又是打扇子又是端茶送水,好不惬意。
她瞟了眼摇摇欲坠的锦诗礼,从一旁的盘子中叉起了一块甜瓜,冷声道:“锦诗礼,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
锦诗礼想开口,但长时间的曝晒和干渴让她的嘴唇都粘黏在一起,喉咙也干哑得厉害,全然说不出话来。
锦诗白美眸一冷,不满地开口:“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白日出去的,我是不是警告过你,白天你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能出来!”
若不是锦诗礼乱跑受了伤,自己晨时又何须用锥子刺破皮肤!
今早锦诗礼匆匆前来,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锦诗白,让她有所准备,没有在宇文卿问话时暴露什么,可锦诗白仍然不满。
锦诗礼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锦诗白看她汗如雨下的模样,给了旁边嬷嬷一个眼神示意,后者拎着木桶上前,将里面的水尽数扣到锦诗礼身上。
瞬间,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锦诗白却理所当然地说道:“行了,锦诗礼,今日权当给你个教训,别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去和将军谈情说爱的!”
锦诗礼舔了舔嘴唇,艰难的发出了声音:“长姐教训的是,是我忘了规矩。”
看着眼前人任自己揉圆捏扁的受气模样,锦诗白扯了扯嘴角,临走时还不忘威胁道:“锦诗礼,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你就让你娘一辈子都在外面当个孤魂野鬼吧!”
从地上站起来的锦诗礼听到这话时,瞳孔狠狠一颤。
阿娘的尸骨坟墓还被安平侯府派人看守着!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宇文卿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