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但宇文卿呼吸均匀的安睡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仍然对他有效。锦诗礼只能用了些力道,才将男人如铁钳般的手臂掰开。
锦诗礼就着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
……
宇文卿感觉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休息的这么舒服了,一夜无梦。
他睁开眼睛,却见身侧已经空无一人,这使他些微愣神。这时,床榻旁已经传来的脚步声。
“将军。”女人的声音传来。
宇文卿转头,锦诗白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笑盈盈的看着他:“将军您醒了,您休息的可好,妾身服侍您起床吧。”
可宇文卿的心情却没有半点愉悦:“为什么是你?”
昨夜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根本不是锦诗白!
锦诗白却满脸无辜:“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怎么听不懂?”
说着,她主动靠近,身上却无半点胭脂的腻人味道。
宇文卿一下子抓住了锦诗白的手,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怒意,就在他准备质问锦诗白的时候,发现女人的脖颈处有一道伤口。
宇文卿惊愕,呢喃着:“怎么可能!”
锦诗白无辜的看着宇文卿:“将军,您到底怎么了,是妾身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了吗?你这样妾身有些害怕。”
她怯怯地问着,但心脏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锦诗礼那个贱人,净会给自己惹麻烦!
下一秒,宇文卿就直接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颚,让她被迫露出了脖颈:“你脖子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一模一样的位置。
锦诗白诚然回答:“这是昨日妾身在院中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留下了伤口。”
“是吗?”宇文卿舌尖轻抵上鄂,声音中透出几分烦躁:“昨夜你同我说什么了?”
“妾身说自己做了噩梦,梦到将军不要我了。”锦诗白如实回答。
却听见宇文卿一声冷笑。
“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