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锦诗白的妹妹。
突然宇文卿的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果自己床榻上的人是另一个呢?
否则他无法想清楚,锦诗白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浓重的胭脂味,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种可能,宇文卿的心中攀升了一股奇异的情绪。
“真是娇气。”他伸手,轻轻拨开了被汗水打湿的,粘在锦诗礼脸颊的发丝。
锦诗礼呜咽着,露出的脖颈让她犹如一只濒死的鸟儿,脆弱无比。
一时间,宇文卿望着女人纤细的脖颈,最后心中生出了几分恶劣的心思,张口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惹得她不断战栗。
一抹痕迹出现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宇文卿满意的勾起嘴角。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这次竟整整叫了五次水。
锦诗礼觉得自己虚耗透了,甚至是强撑的精神才没昏过去:“将军,妾身想自己清理一下……”
见榻上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嘴上还要把自己支开,宇文卿的眉头微微一皱。
实在古怪。
不过在真相没有查清之前,他也没有为难,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卧房,吩咐守在外面侍女好好服侍锦诗礼。
待宇文卿彻底离开后,锦诗礼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
锦诗礼是被一股苦涩的味道呛醒的,睁眼时就看到傲雪端着一碗药站在旁边,见她醒了,将药递了过去。
“小姐,快把这个喝了吧。”
汤药的味道直冲锦诗礼鼻尖,让她柳眉轻蹙,心里泛着恶心:“这是什么?”
傲雪回道:“这是大小姐那边送来的药,说是能助小姐您尽快怀孕。”
此时锦诗礼身上斑驳,尤其是脖颈处一块极为显眼暧昧的痕迹。傲雪瞧着,想到昨天晚上宇文卿接连叫了五次水,都觉得脸红。
锦诗礼的鼻子仔细嗅着汤药,确实如傲雪所说,是催孕的。
她没有拒绝,接过药碗便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干呕,难受的脸色都白了。
喝完药,才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梳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