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军。”嬷嬷跪下行礼:“是老奴刚才在后面整理东西时不小心发出了声响,惊扰了将军和夫人,还请将军恕罪。”
宇文卿紧皱的眉头没有分毫缓和,他看着面前的屏风,总觉得这背后还藏着什么。
“将军!”
这时,锦诗白贴了上来,浓烈的胭脂香味扰乱了宇文卿的思绪,让他移开目光。
他躲开锦诗白,径直离开了。
看着宇文卿的背影,锦诗白咬了咬后槽牙:“那个贱人呢?”
嬷嬷伸手将锦诗礼从屏风后拽了出来,锦诗白想到自己方才的紧张局促,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给眼前人一个耳光。
“谁让你发出声音的!你是存心想让我难堪吗!”
锦诗礼惶恐无比,她瑟缩着脖子,正好躲开了锦诗白的手:“长姐,我刚才没有出声,是刘嬷嬷的衣服勾到了屏风上的珠串,才弄出了声音。”
刘嬷嬷心虚,因为方才确实是她不小心弄出的声音,但她却梗着脖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还想诬陷我!”
锦诗礼却指着刘嬷嬷腰侧:“嬷嬷,你的衣服都勾坏了,我说的是实话。”
那里的衣服勾出了几道丝线,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刘嬷嬷表情尴尬。
锦诗白瞪了刘嬷嬷一眼,不想再继续争辩这些无用的事情,对锦诗礼道:“赶紧给我滚回去,洗刷干净。晚上去给我侍奉将军,这次,你若是再侍奉不好,用你这下贱身子勾不住将军,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锦诗礼应声,低着头离开了。
等走出了锦诗白的院子后,锦诗礼摊开手掌心,里面藏着一团丝线,竟与刘嬷嬷身上衣服的料子完全相同。
微风拂过,那团丝线也飘走了。
方才是锦诗礼趁刘嬷嬷分心,故意用簪子将她的衣服和屏风上面的珠花勾在一起。
其实锦诗礼没打算让宇文卿看到自己。
埋下一个疑影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