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纸板碎片飘落在地,上面歪歪扭扭的“if else”像受伤的鸟儿。阿米尔蹲下去捡,指尖触到拉杰夫送他的u盘——里面存着他刚写完的第一个程序:帮妈妈计算每天卖茶蛋的利润。
“拉吉哥,”他忽然抬头,“如果我能让电脑帮我们赚钱,是不是就不用偷了?”
三、贫民窟的“黑客课堂”
15岁那年,阿米尔成了“铁轨黑客”。
他在火车站的免费wifi里装了自己写的小程序,每当游客连接网络,屏幕上就会弹出弹窗:“您好,您的手机曾在孟买中央站被盗,如需定位,请联系阿米尔·库马尔(电话:xxxx)。”三个月后,他帮三十多个失主找回了手机,赚到的奖金租下了窝棚隔壁的废弃小屋——挂着木牌“铁轨代码学校”。
拉杰夫送来旧电脑时,阿米尔正在教孩子们用scratch画火车。“知道吗?”拉杰夫敲了敲电脑主机,“你写的定位程序,比警察的系统还准。”阳光从破窗照进来,映着孩子们沾着煤灰的脸——他们曾是站台扒手、垃圾场拾荒者,现在却能在键盘上敲出“hello, world”。
最疯狂的一次“反击”发生在雨季。当地黑帮要收购他们的小屋,阿米尔带着学生们黑进了黑帮的财务系统,把转账记录改成了乱码,还在登录界面放上了妹妹画的笑脸——一个戴头巾的女孩,手里捧着用代码拼成的花。当黑帮打手冲进小屋时,看见的是二十多个孩子举着键盘,屏幕上闪烁着他们看不懂的指令:“停止暴力,否则数据永久删除。”
带头的男人愣住了——他曾是阿米尔的“同行”,如今却在这些孩子眼里,看见比刀疤更锋利的光。
四、硅谷门口的“铁轨之光”
22岁,阿米尔收到了斯坦福的录取通知书。
他带着“铁轨代码学校”的学生们进京参加比赛,穿西装的评委们盯着他们满是补丁的衬衫,直到看见他们演示的“贫民窟智能供水系统”——用传感器监测水管漏水,通过代码自动发送维修通知,成本不到正规公司的十分之一。
“你们的灵感来自哪里?”评委问。
阿米尔想起七岁那年,妹妹因为喝了脏水发烧,妈妈跪在神庙前求水的场景。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