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久未的柔和,“就像你妈妈调钢琴时,总说‘音准要稳,心要静’。”
清禾望着雪地里的父女,忽然想起《三十六计》里的“釜底抽薪”——不是否定理想,是让沉迷“科研光环”的丈夫,在亲子互动中抽离“浮名的枷锁”:所谓“青年才俊”,不该是“隐瞒家人”的面具,而是“为家人奋斗”的勋章。她摸出随身携带的手机,相册里存着沈砚安三年前陪小安过圣诞的视频:他戴着卡通围巾在厨房做雪形饼干,小安举着饼干喊“爸爸的饼干会跳雪舞”,而她躲在镜头后笑,眼里映着满室的光。
第三薪:固本培元·责归初心
当晚,清禾把沈砚安的特邀函夹进了小安的“雪地手账”,手账里贴着孩子用雪水拓印的“科研爸爸”——画中爸爸的显微镜下飘着雪花,旁边写着“爸爸的研究,是给小安的‘雪地保护罩’”。她在特邀函背面写下:“砚安,国际峰会的掌声再响,响不过小安喊‘爸爸’的声音;‘青年才俊’的人设再亮,亮不过她眼里‘爸爸陪伴’的渴望——你曾说‘科研是为了守护生命’,可此刻,最该守护的‘生命’,正在雪地里等你。”
次日清晨,沈砚安在玄关发现了小安的“雪地勋章”——用硬纸板做的显微镜形状勋章上,画着穿白大褂的爸爸和弹钢琴的妈妈,中间是小安的笑脸,旁边写着:“爸爸做研究,妈妈调钢琴,我当‘雪地小琴师’!”勋章下方压着清禾的便签:“今晚的雪地里,有小安堆的‘钢琴雪人’,和你爱喝的热可可。”
终章:薪尽火灭·暖融冰雪
深夜,沈砚安坐在雪地里,看着小安把五线谱绑在雪人手上,清禾握着热可可站在旁边,月光落在雪地上,像撒了把碎银。“爸爸你听,”小安忽然指着雪人,“风穿过琴谱的声音,像在弹《雪绒花》!”他忽然想起特邀函上的“隐瞒婚育”——此刻它躺在手账里,而眼前的空气里,飘着真实的雪香,混着小安的笑声、清禾的叮嘱,像一把火,彻底烧尽了他心中“虚名大于家人”的妄念。
“清禾,其实我……”他望着妻子腕间的雪花手链——那是用他们婚礼上的雪水封入树脂做的,链坠刻着“小安”,忽然说不下去了。清禾没说话,只是把温热的可可推给他,杯壁上凝着水珠,“小安今天说,爸爸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