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刚好,才不会勒着’。”
明薇望着廊下的父子,忽然想起《三十六计》里的“反间计”——不是挑拨离间,是用“孩子的天真”“过往的信物”织成一面镜子,让游走的丈夫在“刻意的疏离”中,看见自己眼底的动摇。她摸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里面存着小沉偷偷说的话:“爸爸身上有甜甜的味道,不是妈妈的香水味,是不是爸爸给我买了新糖果?”
第三间:以实破虚·心归本真
当晚,明薇把沈砚沉的签到表夹进了小沉的“成长手账”,手账里贴着孩子用拨片拓印的画——画中爸爸的吉他上挂着杨絮风铃,旁边写着“爸爸的拨片,是小沉的星星船,妈妈的笑声,是船上的帆”。她在签到表背面写下:“砚沉,客户的香水味再甜,盖不住家里的杨絮香;林小姐的名字再陌生,抵不过你刻在八音盒上的‘吾心永随’——你说‘谈合作需要应酬’,可应酬的尽头,不该是忘了回家的路。”
次日清晨,沈砚沉在玄关发现了小沉的“拨片勋章”——用彩纸做的吉他形状勋章上,画着穿西装的爸爸和织毛衣的妈妈,中间是小沉举着拨片的笑脸,旁边写着:“爸爸弹吉他,妈妈熬粥粥,小沉当小听众——我们的《卡农》,不能少了爸爸的拨片!”勋章下方压着明薇的便签:“今晚的阳台上,有小沉做的‘杨絮风铃’,和你爱听的老唱片。”
终章:间破迷障·心归弦上
深夜,沈砚沉坐在阳台上,看着小沉把拨片挂在风铃上,明薇握着热可可站在旁边,晚风掠过杨絮,风铃发出细碎的响,混着老唱片里的《卡农》旋律。“爸爸你听,”小沉忽然指着拨片,“它在唱‘妈妈的歌’!”他忽然想起签到表上的“林小姐”——此刻它躺在手账里,而眼前的空气里,飘着真实的杨絮香,混着小沉的笑声、明薇的目光,像一双手,轻轻扯掉了他“应酬假面”的最后一角。
“明薇,其实我……”他望着妻子腕间的拨片手链——那是用他第一次演出的拨片改的,链坠刻着“小沉”,忽然说不下去了。明薇没说话,只是把温热的可可推给他,茶汤里漂着小沉偷偷撒的,“小沉今天说,爸爸的手机里有‘甜甜的阿姨’,但他更喜欢‘会弹吉他的爸爸’——他把你的旧吉他擦得亮晶晶的,说‘爸爸的拨片不能沾灰尘,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