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彩蛋第二集:雨林里的时空缝隙
项少龙把帆布包甩在西双版纳森林公园的木栈道上,鞋底碾过湿润的落叶,听着远处孔雀的啼叫,忽然觉得这比香港的霓虹更适合“躲债”。手机早就在旺角的巷口关机了,反正“时空旅行社”的催款短信已经把他轰炸成了“历史逃兵”,不如躲进这北纬21度的雨林,让潮湿的水汽把“穿越梦碎”的挫败感泡软。
“什么破汇率,什么鬼历史羁绊,全是骗人的。”他踢开脚边的野姜花,青铜手链在手腕上晃荡——三天前还被他视若珍宝的“穿越信物”,此刻却像个笑话。穿过吊桥时,木板发出“吱呀”声,远处的望天树顶挂着 ist ,那是护林员用来监测鸟类的,此刻在他眼里却像极了“时空旅行社”撒下的网,等着把他这个“违约者”捞回去。
“先生,要不要买个孔雀翎?”卖纪念品的傣家姑娘举着竹编小筐凑过来,羽毛上的眼斑在阳光下泛着虹彩,“戴上这个,雨林里的精灵会保佑你心想事成。”项少龙刚想拒绝,忽然看见筐底躺着枚铜铃——铃身刻着类似甲骨文的纹路,边缘还缠着圈褪色的红绳,像极了他小时候挂在床头的那个。
“这铃哪来的?”他鬼使神差地拿起,铜铃发出清响,惊飞了枝头的白鹇。姑娘笑了:“阿爷说这是寨子里的‘时空铃’,以前有个戴墨镜的汉人来过,说铃铛能‘连通过去未来’。”项少龙手一抖,铜铃差点掉在地上——“戴墨镜的汉人”,不就是深水埗那个摊主?
顺着姑娘指的方向,他找到了半山腰的老吊脚楼。竹墙上挂着晒干的香草,门楣上钉着块木牌,褪色的红漆写着“时空驿站”。推开门时,火塘的青烟裹着普洱茶香涌出来,戴墨镜的摊主正蹲在火塘边烤竹筒饭,听见动静抬头,墨镜后的眼睛弯成笑纹:“我就知道,你会来。”
“你怎么在这儿?”项少龙盯着他手里的竹筒——筒身刻着“项少龙收”的字样,跟深水埗的木牌如出一辙。摊主用竹筷敲了敲竹筒:“当年我‘穿越失败’后,就躲到这儿了。雨林里的时空缝隙多,适合琢磨‘历史与现实的夹缝’。”他掀开竹筒盖,糯米香混着腊肉味飘出来,“吃吧,这竹筒是2002年的你在勐腊砍的,当时你还说‘以后要用它装先秦的米’。”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