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吊坠,裂痕里竟渗出淡淡的密文光纹,像王怜花的怜花宝鉴,却藏着被量子模糊后的“可能”。
而在百花楼的密室里,王怜花凝视着腕间的量子芯片碎屑——那是项少龙故意遗落的,碎屑上还留着量子态的余温。他指尖抚过碎屑,感受着上面细密的量子纹路,忽然想起项少龙的话:“凡人的‘解’,从来不止是规律,还有允许‘不确定’存在的包容。”扇面上的“怜花”二字轻轻颤动,竟在碎屑上显露出“量子”二字的淡影——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个“偷渡者”,让“天道之解”,染上了凡人的“不确定色彩”。
“项少龙,下次见面……”他对着夜风低语,折扇在暮色中划出弧线,“我会谢谢你——让我知道,解的‘极致’,从来不是看透一切,而是在‘量子迷雾’前,收扇说一句‘原来如此’。”
夜风掀起项少龙的衣角,带来百花楼的花香。他看着掌心的玉坠,忽然明白:当追杀者的“解”开始接纳凡人的“惑”,因果律的密文,便有了让故事留白的空格——而这一切的,不过是个凡人戴着量子护腕,在王怜花的解析里,说了句“我是叠加态,不是确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