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平常神色，生怕坏了楚觅的事。
王总管拿了符，心满意足地告假出宫。刚到宫外巷子，就被一群抹着胭脂水粉的姑娘妇人围住，她们挥动着帕子招客。王总管虽年过四十，面白无须，但在这脂粉堆里，倒也享受被女子簇拥的感觉，还伸手揩油。突然，不知哪个妇人喊了一声：“他没有！他是个太监！”众人一听，吓得纷纷后退。原来前年有个太监在这把一个十六岁姑娘玩死了，死状恐怖，自此大家对太监都心有余悸。王总管脸色铁青，颤抖着辩解：“住嘴！我……我不是太监！我只是自小伤了身子，才不能人事！”可没人信他，姑娘妇人们都忙着去抢新来客人的生意。王总管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喃喃道：“等我探知了秘密，我就能做个正常男人，你们且等着吧！”
王总管继续往前走，来到巷子尽头一间破败屋子前。他推开门，屋里女子没抬头，摆摆手说：“没看到外面牌子吗？我不接生意了！”王总管在她跟前，不再压着嗓子，雪儿转过头，见是王总管，脸上立刻堆满笑容：“爷，你怎么亲自来了？”王总管捂着鼻子，看了看狭小闷促的屋子，问：“拿到了符便来了，重八呢？”雪儿忙说：“在里头，我照看得好好的。”说着掀起帘子，让王总管进去。
帘子一掀，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只见手脚被锁的重八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满是污秽。王总管干呕一声，骂道：“你怎么不带他去如厕？！”雪儿没好气地回道：“他就一个傻子，怕他跑了，只能一直拴在屋里，哪能带他去如厕。”王总管想想也是，强压下怒气，让雪儿赶紧收拾。雪儿摊开手：“他浑身上下这么脏，怎么也得一百两。”王总管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雪儿回怼：“那爷就这样去问话。”王总管又凑近一步，被臭味熏得不住干呕，只好掏出两锭银子：“快去！”
雪儿拿着银子，进去拽着重八洗漱换衣。小半个时辰后，重八收拾妥当站在王总管面前，身上虽还有些臭味，但比之前好多了。王总管迫不及待拿出真言符，贴在重八脑门上，深呼吸一口气，满怀期待地问：“重八，你师父当年究竟是如何玉茎重生的？”可重八痴痴呆呆，咧开嘴笑着：“饭，吃饭……吃饭饭……”王总管又问了一遍，重八还是找吃的，对他的问题毫无反应。王总管勃然大怒，踹翻一张凳子，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