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手链晃到了深水埗。霓虹灯牌下,那个戴墨镜的摊主居然还在老位置,面前的帆布摊开着,摆着各种“穿越道具”:秦代方孔钱、汉代青铜镜,甚至还有块写着“项少龙收”的木牌。“小哥,来看货?”摊主冲他招手,墨镜后的眼睛眯成条缝,“你的订单我听说了,汇率这事儿……其实有转机。”
“转机?”项少龙挑眉,盯着摊主指尖敲了敲那块木牌,“你知道我交不起尾款?”摊主笑了,从帆布下摸出本泛黄的账本:“三年前你第一次来买手链,我就记着你了。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他翻开账本,泛黄的纸页上,“项少龙”三个字后面画着个神秘的星号,“因为你的名字,本该出现在‘先秦历史夹缝’里——汇率波动只是‘时空规则’的考验罢了。”
项少龙忽然想起穿越合同里的“隐藏条款”:“当宿主面临重大选择,历史会给出‘破局契机’。”他摸出青铜手链,链扣处的小暗格突然弹开,掉出枚锈迹斑斑的方孔钱——正面是“半两”,背面却刻着“港府壹毫”的字样,边缘还缠着半张褪色的港币纸币。
“还记得你第一次送外卖去中环写字楼吗?”摊主忽然说,“你帮一位老太太捡起了掉落的手链,她塞给你这枚‘古币’当谢礼——那老太太,其实是‘时空旅行社’的前员工。”项少龙猛地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天,穿香奈儿套装的老太太在台阶上滑倒,他扶她起来时,她往他手里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说“年轻人,别放弃你的‘梦’”。
方孔钱在掌心发烫,港币纸币的纤维竟与青铜锈迹渐渐融合,形成奇异的“时空货币”纹路。摊主掏出个老式pos机,红光扫过钱币的瞬间,项少龙手机响起短信提示:“您的穿越尾款已通过‘历史补偿机制’自动缴清,订单恢复正常。请于明日凌晨三点,携带青铜手链至维多利亚港码头,穿越舱将准时开启。”
“这……怎么回事?”项少龙盯着手里的“古币”,忽然看见纸币上的“1997”年号,竟与青铜币的铸造纹路严丝合缝——那是香港回归的年份,也是他出生的年份。摊主摘下墨镜,露出眼尾的疤痕:“当年我也跟你一样,卡在汇率关前,是师傅用‘历史记忆货币’帮我破的局。记住了,穿越从来不是靠钱,是靠‘你与历史的羁绊’。”
凌晨三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