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二楼,花满楼凝视着手中的热像仪镜片——那是项少龙故意遗落的,镜片上还留着他刚才的体温指纹。他指尖抚过镜片,感受着上面细密的纹路,忽然想起项少龙的话:“凡人的‘看’,从来不止是眼睛,还有温度,还有心跳。”盲杖的铜铃轻轻震动,竟在镜片上敲出个模糊的“暖”字——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个“偷渡者”,让“听风辨形”的江湖,染上了“温度的颜色”。
“项少龙,下次见面……”他对着雨声低语,盲杖在地面划出弧线,“我会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种‘看见’,叫‘用体温感受彼此的存在’。”
雨丝掀起项少龙的衣角,带来听雨巷的湿润。他看着掌心的铜铃,忽然明白:当追杀者的“听风”开始接纳凡人的“热像”,因果律的声波,便有了让温暖传递的频率——而这一切的,不过是个凡人戴着热像仪,在盲杖的清响里,说了句“我在这里,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