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看他这个样子太心疼了,将他轻轻抱在怀里,但不敢太用力气,怕弄疼了他。
“阿冉,还疼吗?”段锦低声问道。
杨悠无力地摇头,勉强一笑:“不疼了。”
但他现在全身都在出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橘白!橘白!”段锦见他这个样子,实在不放心,声嘶力竭道:“快来!”
杨悠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锦哥,我真没事。”
但此时,又有一阵剧痛袭来,杨悠支撑不住,手从他的嘴边滑下来,紧紧握住他的衣袖。
这次他差点喊出来,但怕段锦着急,硬生生地给忍住了,他紧咬牙齿,牙缝里都渗出血来了。
段锦看他这个样子,心身俱碎,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疼。
“橘白!”他又大喊了一声。
片刻,橘白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进来了。
他们一进帐篷,就看到段锦抱着杨悠的上半身,杨悠紧抓着他的衣袖,嘴角有一丝血迹,在忍受巨大痛苦。
刘寻雁和阿不两人都惊呆了。
阿不忙扑向床边,也不敢碰他,大眼睛城装满了担忧,刘寻雁将头偏到一旁,不忍直视。
橘白则走过去,急忙让段锦将杨悠放平,然后示意他和阿不让开,自己坐到床边,轻轻摇了摇杨悠。
杨悠半阖着眼,无力一笑,对着橘白摆手。
段锦拉着阿不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口里还喊着:“阿冉,阿冉。”阿不也死死盯着杨悠,生怕他出事情。
杨悠偏头看他们两个,轻声道:“锦哥,真没事。”
但他声音如此无力,一看就是疼极了。
段锦心里大痛,单腿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杨悠的手,一只给橘白快速地比划:“橘白,阿冉到底怎么了?”
阿不也在旁边将自己的小手搭在他的杨悠地手上。
橘白看了杨悠一眼,对段锦摆手,意思是没事,然后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对着杨悠的脖子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他头一歪,晕了过去,但眉头还在紧皱,似乎还在忍受巨大痛苦。
“怎么回事?”段锦更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