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回过神来,他仰躺在床上,望着帐篷的顶部发呆。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掀开门帘进来了,他转头,就见橘白和刘寻雁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杨悠挣扎地起身。
橘白和刘寻雁停住脚步,道:“大人未休息?”
杨悠靠在床边摇头,往外看了看,低声道:“走了?”
刘寻雁知道他问得是谁,急忙回答:“走了,就是气冲冲的,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杨悠叹气。
刘寻雁与橘白对视一眼,小心翼翼问道:“难道是大人?”
杨悠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刘寻雁诧异道:“主帅舍得跟大人生气?”
杨悠被这句话逗笑了,他笑笑,摇头:“我的问题,等我好了去找他道歉。”
他又望向橘白,给他打手势道:“橘白,你有没有药让我看起来健康一些。”
橘白摆手,打手势道:“你身子弱,不能用太猛的药,容易伤及根本。”
杨悠却很聪明,一下子抓到了橘白这句话的核心,问他:“所以是有药的?”
橘白与刘寻雁交换了一个眼神,犹豫地点点头,用手势比划:“但很痛苦。”
“无事。”杨悠听说有药,心里高兴起来,用手势告诉他:“橘白,帮我开药方吧。”
“但”橘白指指西边的方向,用手势道:“需要问问主帅吗?”
“不用。”杨悠沉默半晌,下定决心了,自己确实不能缠绵于榻上了,就用猛药治吧。
“大人,不必如此。”刘寻雁劝阻他道:“如今与云县对峙,正好可以养病。”
但杨悠知道后面绝对不会如此风平浪静,自己一直生病,不仅锦哥牵挂,也影响熙和军的士气,耽误伐羌大业。
他下定决心了,叮嘱刘寻雁和橘白道:“谁也不能说。”
“这”刘寻雁还想继续劝说他,却被杨悠一句话堵回去了:“阿雁,听我的。”
“是,大人。”刘寻雁叹气。
橘白却用手势表示:“如果他怀疑怎么办?”
杨悠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望向橘白道:“放心,我来应付他,你就专心配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