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放在桌子上,然后直接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还真耽误了呀!”
此人力气极大,杨悠挣扎不出来,只好趴在他怀里,对门口的沈岳道:“沈将军,我已经躺下了,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门口的沈岳待了半晌才道:“好,杨大人,你休息,我走了。”
脚步声渐远,而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杨悠示意那人放开自己。
谁知,那人却抱得更紧了。
杨悠只好开口安抚他:“锦哥,真生气了?”
来人正是段锦。
原来段锦忙完了军营里的事,又想到今天的事,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按捺不住,而且他怀里还揣着一件东西,于是穿上夜行衣,趁人不备偷偷溜到熙和军寨中,观察了半天,确认了哪个是杨悠的帐篷才躲进来。
等半晌,才等来姗姗来迟的杨大人。
他心里有气,便没有提醒他,想着一会儿吓他一顿,没想到没吓到他,反而差点吓到自己。
但现在听到他说的话,再见他看到自己惊喜的神色,自己的怒火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有半点气。
虽然他不生气了,但也想着给他一个教训,便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将他锁在自己怀里不放手。
杨悠见状,乖乖趴在他怀里,也不挣扎了。
段锦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