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你看陛下会不会追究呢?”
那个人连忙跪下求饶:“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阿雁。”杨悠叫住她:“让他们出去吧。”
“哼,滚!”刘寻雁打开门大喝道。
那个人连滚带爬出去了,剩下两个人也低头快步离开。
关上门,刘寻雁忧心忡忡:“大人,这个人太误事了,要不杀了他?”
“无事。”杨悠淡淡道:“知道也无所谓,你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一点把柄都不落在陛下手上,他不会再让咱们来。”
“是,大人。”刘寻雁点头:“大人,你为何不留下来?”她一直想要问这个问题:“就像那时您本可以不去南方的?”
“阿雁。”杨悠叹息:“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是因为您的父亲杨大人?”
杨悠从未跟刘寻雁说过这些事,他看向她:“是也不是,刚开始确实是因为父亲,后来是我心甘前往的。”
“为何?难道你不喜欢段将军吗?”刘寻雁十分不解,一路上她看到了杨悠的苦思,既然如此痛苦,为何还要分离呢?
“自然不是。”半晌,杨悠才道。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消失不见了:“我与锦哥两情相悦,但我不想成为他的附属。”
“什么意思?”刘寻雁听不懂杨悠的话了:“什么附属?大人,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可是大才子,多少人想招揽你招揽不到呀。”
“而如今来看。”杨悠淡淡一笑:“我的决定是对的,他没有我照样成了一霸。”
而窗外的段锦却有些明白了阿冉的心思。他本来想要从窗户上进去邀他一起赏月,只是没想到听到了这样一番话。
自轻,这个原本与杨悠没有任何关系的词,竟然真实地摆在他面前。
他想到魏常所说,这位使者太厉害了,寸土不让。他虽然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但可以想象那时的风采,一把折扇,一袭白衣,谈笑自如,风流倜傥。
再想起他与自己约定,以天下为棋的神采飞扬。
但竟然会自轻呢?为何?段锦闭上眼睛,所以他为了父亲的遗愿,为了不成为自己的附庸,才去了南方,与自己南北相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