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杨大人,请。”
杨悠也举起酒杯,他后面的副使却拽拽他,压低声音道:“大人,大夫说您不能饮酒。”
杨悠却并不在意,他一仰头喝下去了。
段锦却听到副官所说的话,忙问道:“为何不能饮酒?”他皱着眉打量他,发现他确实太瘦了,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刮跑。
怎么回事?自己送他去渡江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之前在田光明家里还能饮酒呢?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瘦了?”段锦柔声问道。
“生了一场病,无事。”杨悠轻描淡写地说道。
段锦心却揪起来,这绝对不是一场小病,甚至连酒都喝不了,但与他为数不多的来信中,他竟然一句未提!
段锦沉沉地盯着他,不说话了。
杨悠也不说话,只是玩弄手边的杯子。
“哈哈。”魏常热情地招呼他:“使者大人,饭菜可合胃口?”
杨悠放下杯子,微笑点头:“很不错。”
“您是南方人,可能吃不惯咱们这边的菜,太硬了。”
“还好。”杨悠淡淡道:“我本是北方人,是羌人乱华的时候过去的。”
“哦哦,这样。”他感慨道:“羌人乱华确实很多人都跑去南方了。”
“来人,为使者大人换上果酒。”段锦忽然吩咐下人道。
“是,将军。”很快,下人便将果酒端到杨悠面前。
“喝这个吧,这个没事。”段锦轻声对杨悠道,很是温柔。
“好。”杨悠接过来,轻声道:“多谢将军了。”
“最近吃得什么药?可曾再犯过病?有大夫随行吗?”段锦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事无巨细。
“未曾犯病,有大夫随行,将军放心。”杨悠一一回答。
段锦点头,他又仰头喝了一杯,低声道:“多住几天可好?”
“只是着急复命,可能过几天就走了。”杨悠有些不敢看他。
“这样。”段锦点头:“那联军的时候你还来吗?”
“自然过来。”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一言我一语,众人在旁边都不敢说话。
宴会持续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