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他摆摆手,示意那两个人赶紧下去。
“饶命呀,大人!”那位侍从声嘶力竭地喊道。
眼看着那个人就要被拉走了,席上的刘寻雁忽然站起来道:“叔父,侄子有话要说。”
“哦,阿雁呀?你想说什么?”
卓坤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刘尚书家的儿子称为叔父,心里就十分痛快,愤怒消减了不少。
刘寻雁缓步走到段锦旁边,行礼道:“叔父,这个奴才没有眼力确实该罚,但叔父如今是用人之际,统一天下之时,如果因为一个小小错误就喊打喊杀的,那么以后传出去名声不好。
叔父,不如饶了他的命,让他戴罪立功,这样人人都知道叔父仁慈了。”
卓坤听了她的话沉默下来,似乎在权衡利弊。
杨悠在座位上悄悄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她心里有些得意。
段锦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酸溜溜的,他们两个关系倒是越发好了。
刘寻雁又加了一把火,走到他的桌子前面,俯下身子低声道:“叔父,别忘了这两位才子,就怕他们”
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卓坤明显明白了她的意思。
刘寻雁知趣地又退回段锦的身边。
卓坤被她的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对呀,席上还坐着两位名满天下的大才子,随便作一首诗,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呵呵笑起来:“阿雁说得对,说得太对了。”
他对着那两个人摆摆手:“放了,你们下去吧”
“是,大人。”那两个人行礼下去了。
那位侍从喜极而泣:“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卓坤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还不过来。”
“是,大人。”他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面上的泪水还未干。
“锦奴呀。”卓坤酒醒了一半,想起来自己对段锦冷言冷语,忙安抚他道:“本官醉了,醉了,什么话别放在心上。”
段锦心里冷笑,面上倒是很恭敬:“小人岂敢。”
杨悠招手,淡淡道:“卓大人,说笑了,锦奴,来,坐我旁边。”
“是,公子。”段锦过去,跪在他旁边,见晋修竹躺在地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