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鸾也不再说什么。
他比较好奇地是,刘谌为何如此仇恨自己,不错就是仇恨。
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扒皮。
他非常疑惑自己到底怎么着他了?让他如此仇恨自己?就算是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呀?
自己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他们算是一伙的,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
再纠结也没有什么意义,只好放下身段和包袱,一笑:“杨公子言重了,在下自然不会计较。在下只是不明白为何刘公子如此看不惯我呢?”
杨悠不能将橘白的身世说出来,只能笑道:“齐公子说笑了,您是天潢贵胄,谁敢看不惯您呢?”
齐飞鸾见杨悠如此闪烁其词,知道纠结无意,便也不再追究道:“杨公子客气了,不知段锦到了何处?”
杨悠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愿意与齐飞鸾打机锋了。
齐飞鸾作为不受宠的皇子,从小说话都是说一句留半句,杨悠不太习惯这样,而且橘白的身世涉及到皇家机密,还是少提为好。
杨悠想到段锦已经去了半日了,不知道是否平安。
他的心又提起来,忍不住往外看,希望能看到人影,但依然如上午一般雾气缭绕,无一人。
杨悠有些泄气,对齐飞鸾不太耐烦了:“齐公子如此说便好。”
说完也坐下来呆呆地看着门外,一言不发了。
齐飞鸾还是第一次见杨悠露出这样不耐烦的表情。
他之前就听说过杨悠的大名,读过他的文章,确实是才华横溢。
他一直想找机会结识一下他,但也知道作为皇子,为了自保还是少跟官员的孩子来往。
直到羌人占领开封,中原沦陷,没想到在路上倒是遇到了他。
虽然逃亡路上有些狼狈,但修养是在骨子里的,他表现出来的依然是那个光明磊落的才子。
没想到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不耐烦了,实在是罕见。
他心里其实也有很不舒服,一连两次被人反驳,但现在要靠他们活命,也只能忍耐了。
杨悠表现不耐了。
但他牵挂段锦,实在是没有心思与他周旋,他愿意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