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想换,而且旁边还有齐飞鸾看着,他更不想换了。
但王夫人很生气:“不行,换了 ,要是得了风寒更受罪。”
杨悠举着衣服看了齐飞鸾一眼。
齐飞鸾也很知趣,转头闭眼道:“放心,我不看。”
杨悠抓紧时间将衣服换好了,换下来的衣服堆在一旁,等天晴的时候再晒在马车上。
他拿着干毛巾擦头发的水。
王夫人试探地问道:“锦奴没事吧?怎么了?”
杨悠叹气,见齐飞鸾侧着耳朵在听,便转了语气道:“无事,他跟焦鹏闹着玩呢。我训了他们一顿,他们再也不敢了。”
王夫人失笑,摇头道:“锦奴还是一样爱玩,是该教训他,等休息的时候我也教训他,怎么这么没分寸。”
杨悠勉强笑笑:“娘,我已经教训过了,您再说锦哥该害羞了。”
王夫人一听也是,笑道:“也罢,以后可别胡闹了。”
杨悠点头道:“知道了,娘。”
杨悠坐在马车里,他忽然对去南方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办?锦哥心陷仇恨当中,现在自己是他最亲的人,难道要抛弃他,让他一人面对仇恨吗?
但父亲,父亲的嘱托怎么办?如果不去,自己有什么颜面去见父亲呢?
杨悠觉得自己被拉扯成了两半,一半想要累着段锦,一半想要完成父亲的意愿。
拉扯中,杨悠痛彻心扉,竟然滴了几滴眼泪。他怕母亲看到,慌忙擦掉了。
谁知王夫人未看到,齐飞鸾则看得清清楚楚。
齐飞鸾知道杨悠很多事都在瞒着自己,尤其是关于段锦的事。
先是焦鹏过来,焦鹏他不认识,但看出来是个练家子,而且与段锦关系甚好,可能就是段锦的手下了,但杨悠却将他隐瞒下来了。
另一个就是刚才的事,他明明听到了有人说段锦魔怔了,杨悠却说他们在闹着玩。
如果真的是闹着玩,杨悠怎会如此难过呢?
虽然他极力隐瞒,但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现在他更是流了几滴眼泪,到底怎么回事?
齐飞鸾觉得自己被他闹得百感交集。
其实,之前他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