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理由吗?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祝恩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过去几天,他一直在怀疑坚持的意义,可现在,坐在这楼梯间听着这个永远带笑的男人的话,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他已经身处这个舞台之上,就算走得踉跄,也必须继续走下去。
“当然,我也有想放弃的时候。”施询继续说,“但每次看到队友们的脸,我就撑住了。我们都在为梦想拼命,不只是我一个人。所以,我不能退。”
祝恩忽然觉得心里一股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他
烦躁地叹了口气,却在嘴角扯出一抹熟悉的笑意。
那个他,那个从不服输的祝恩,好像回来了。
施询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还在自言自语:“这种生活……我确实逃不掉,但我现在好像也不想逃了。”
他笑了笑,像是在笑自己的天真。
“你不想逃了?”祝恩喃喃重复,像在咀嚼这句话。
“嗯?”施询疑惑地转头,却猛地发现,祝恩的眼神恢复了那种锐利而明亮的神采。
“听着,”祝恩站起身,看着他,“你们想不想改表演概念?”
“哈?”施询一愣,“什么意思?”
“我们来当受虐狂。”
——
“哥!”成杰红着眼扑了过来,扑进祝恩怀里,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他嫌弃地一把推开。
“吵死了,别嚎。”祝恩咂舌道,表情写满不耐烦。
可成杰反倒兴奋得要命,眼神发光:“你回来了!”
祝恩翻了个白眼。
其他队员看着他们斗嘴,忍不住笑出声。
“你真的没事了吗?”姚革布眼角还挂着泪,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祝恩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只是出去想点事。”
“我们都在你身边,哥。”成杰咧嘴笑,竖起大拇指。
“说到想法——”施询适时插话,“祝恩刚刚给我们提了个新概念,伙计们,我觉得超棒!”
“真的假的?”石华一听精神了,“我们几周来一直在头疼歌词的概念,最后才敲定了‘有毒的爱情与挣脱’。”